神态慌乱的魏保长,拱手说道:“贵公子没事了,只是一时眩晕。您放心,我出手是有分寸的,没敢向他太阳穴处打,只是点到为止。咱们无冤无仇的,我也不想把公子打死打伤。”
其实,此刻的黑蛋已经筋疲力尽,肚子饿得咕咕直叫。他之前吃的那个生茄子,在激烈的打斗中早已消化殆尽。但他依然强撑着精神,不想让魏保长看出自己的虚弱。
魏保长听到黑蛋的话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双手抱拳向黑蛋晃了晃,说道:“这样好!这样好!胡师傅真是技高一筹呀!开了眼界、开了眼界!不愧为武教师呀!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维,几分无奈,显然是被黑蛋的实力所震撼。
黑蛋故意指了指摆放兵器的架子,说道:“是不是俺与公子再拿刀剑比个高低?”他这是有意挑逗魏保长,想看看他们是否还敢再比。然而,魏保长却连忙摆手说道:“行啦行啦……这就够啦!铁器比不得拳脚,弄不好伤着谁都不好看。”
魏保长说完,便急忙走向儿子,无比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脖子,轻声问道:“没事吧?头还晕吗?”魏公子尴尬地咧嘴嘘出一口气来,低声说道:“别担心……不碍事儿……现在脑子清醒啦,真没想到……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后怕,几分庆幸。
魏保长看着儿子逐渐恢复的神智,心中暗自庆幸。他转头看向黑蛋,眼中闪过一丝敬畏。他悄悄问儿子: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!看来这人儿武功不浅!那就拜他为师傅吧?也好跟他学些武艺。”
魏公子低着脑袋,沮丧地回答道:“父亲大人说了算……”他的声音虽小,却透露出几分无奈和顺从。
这时,魏保长转过身来,向黑蛋恭敬地问道:“胡师傅师承何人哦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意,显然是被黑蛋的实力所折服。
黑蛋顺口答道:“没有师承,是俺老爹教俺的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,几分怀念。
魏保长又问道:“家父健在吗?”
黑蛋摇了摇头,说道:“老爹早已过世了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哀伤,几分遗憾。
魏保长故意装出一脸悲哀,稍停脸上又泛起一丝微笑,问道:“家父大人是师承何人哦?”
黑蛋实话实说道:“听说老爹年轻时,拜过邙山深处一位叫‘神腿张’的为师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仰,几分向往。
魏保长闻言,咂巴了几下眼睛,说道:“以前在江湖武道上听说过这个‘神腿张’……要说神腿有点儿夸张,但据说他的腿功以快狠著称……怪不得你的旋风腿如此厉害!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叹,几分佩服。
黑蛋咧嘴笑了几声,说道:“让保长见笑啦!”他转了几下眼珠儿,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俺与贵公子过招不公平呀!”
魏保长脸色突然严肃起来,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黑蛋说道:“俺五六岁就开始习武,少说也练了二十多年了。你家公子这么年轻,估计习武时间不会太长,虽然公子不缺力量但还是有点儿嫩呀!俩人交手自然显得不太公平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,几分谦逊。
魏保长闻言,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,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胡师傅说得太对啦!太对啦!犬子才练了不到三年武功,跟你比是有些嫩呀!以后他得多多向您请教呀!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维,几分期待。
说完,魏保长满脸高兴地向八字儿胡吆喝道:“快摆好拜师酒宴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,几分得意。
然而,黑蛋却向魏保长和八字儿胡摆了摆手,说道:“慢着别急……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神秘,几分深沉。他继续说道:“俺还有一帮武功兄弟在村口儿凉快着哩!他们的功夫都在俺之上,个个身怀绝技!还是请他们一起吃酒为妥。”
魏保长闻言,更加高兴起来,说道:“哎呀!太好啦!太好啦!真是英雄豪杰大聚会呀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,几分敬仰。他接着说道:“这以后那帮穷鬼贼子就不敢来欺负老夫了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,几分嚣张。
说完,他向摇鹅毛扇的吩咐道:“套起马车胡师傅带路去接武功兄弟们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命令,几分威严。
于是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村口驶去。马车在尘土飞扬的路上颠簸着,魏保长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。他心中暗想:“这次真是捡到宝了!有了这些武功高强的兄弟相助,我以后在村里还不是要风得风、要雨得雨?”
然而,他并不知道的是,这些所谓的“武功兄弟”其实只是黑蛋为了震慑他们而编造出来的。黑蛋心里明白,真正的力量来源于内心的正义和勇气。他之所以这么做,只是为了保护村里的百姓不受魏家的欺压。
当马车停在村口时,黑蛋故意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!魏保长来接咱们啦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,几分豪迈。然而,当他回头看向身后时,却只见一片空旷的田野和几只悠闲的鸟儿在空中飞翔。
魏保长见状,心中一愣。他疑惑地看着黑蛋,问道:“胡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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